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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人节不要说穿

【All暖】被恐怖游戏Boss圈养是什么体验-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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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mmary:但是相信我,我不是个坏人,只是我的阴暗面更为人所知罢了。

开始迫害女鹅,妈粉的最终形态就是给女鹅凑CP?

我只想写一个小段子,没想到写飙了?秦衣和宙的明天差不多能写完,顺便大家想看左一姐姐吗?

前情提要:(平行世界)由于各种原因暖暖不得不进入全息恐怖游戏的世界,但是她却和队友离奇失去联系,最后发现自己完全不能脱离游戏。


  Ver.墨丘利(恶龙的新娘)

  暖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捏一个彪形大汉,而是默认使用自己身体的原数据——不然被送上迎亲马车的人绝不是她。就算游戏里公爵会娶一个商户的女儿,也不会娶一个大汉吧?无论如何,他们遇到的这个哭哭啼啼逃婚的女子绝对是一条线索,所以在抓阄后,暖暖凭借稀烂的运气成为了公爵的代嫁新娘。

  她本以为公爵不说面目可怖,绝对是一大把年纪了,没想到居然还算……年轻俊美,而且人也还不错?不应该呀,那个姑娘为什么要逃,难道这位不能人道?算了算了,反正就是游戏触发剧情,暖暖懒得深究一个恐怖游戏背后的逻辑,她现在就是非常后悔为什么要选这个作为大冒险。

  好在这几天相处下来,公爵虽然冷淡,对她也还算过得去。他父母早逝,没有亲人,也不喜欢人亲近他,除了一些佣人,这座临海的城堡十分宁静。唯一的不好就是因为坐落在海边,阴暗又潮湿。对了,补充说明一下,公爵还喜欢让她戴上各式各样无比华丽的珠宝首饰,好看是好看,但是要把她脖子都坠断了。

 

  “墨丘利……”公爵的小妻子在被窝里眼巴巴地看着他,湿润的双眼在烛光下熠熠发光,“晚上睡觉,可以把项链摘下来吗?”

  谁晚上睡觉还戴这么重的珠宝,粉钻色泽很好,但也太太太硌人了吧?

  公爵从书页上移开目光,盯着她明亮的眼睛,饱满的唇,还有锁骨上被粉钻印出的红痕,在昏黄的烛光下,一切都在发光。墨丘利的瞳孔慢慢变为暗沉的猩红,他微微勾起唇角:“那就取下吧。”

  暖暖被他盯得有点发毛,她抬起双手绕到颈后,跟那个细小的暗扣斗智斗勇。海盐味混杂着浅浅的血腥味钻进她的鼻腔,一片阴影遮住她的眼睛——墨丘利贴近了她。他的吐息非常灼热,暖暖觉得自己头顶的毛都要起火了。好在公爵的手比她灵巧不少,几息时间便解了下来,墨丘利揉了揉暖暖不自在的头:“睡吧。”

  暖暖扯过被子,余光落在他正在看的书上,羊皮纸上是密密麻麻狰狞的红色字迹,像是用血勾勒出来的一样。她不敢问墨丘利,闭上眼睛脑补了各种恐怖传说——

 

  “啊……!”墨丘利面无表情地看着突然惊叫出声的妻子。暖暖尬笑两声:“不、不好意思,打扰你看书了吗?……你刚刚有听见什么声音吗?”

  窗外雷声轰鸣,大雨倾盆而下,像是一曲气势磅礴的进行曲。而远处隐隐传来几声尖叫,成为破坏了和谐的杂音。

  “可能是在狩猎。”墨丘利凝神细听一会儿,告诉她。

  “狩猎?”暖暖狐疑地看着她,满脸都写着“你别想糊弄我。”

  “渔夫捕鱼也是狩猎。”

  “可是……这么大的雨,不怕翻船吗?”恐怖游戏里的渔夫都这么猛?暖暖把被子扯到头顶,只露出一双眼睛,顺便偷偷摸摸地向墨丘利靠得更近一些。

  “狂风骤雨,隐藏的大鱼都出来了。”

  

  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
  “要、要不算了……吧?”暖暖紧张极了,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,这是她难得主动的接触,像触电一样,她猛地又缩了回去。

  “你先睡。”墨丘利眼中闪过一丝不满,他顺手把书放在桌上,披上外套离开了卧室。

  “我、我想和你一起……”

  “我很快回来。”

  “那你,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……”相处时日不长,暖暖也知道很难改变他的决定,她郁闷地裹紧被子,发散思维。

  “也不知道他们都到哪里了……说好的队友呢?”少女暗自嘀咕,没有发觉公爵离开的脚步有片刻的凝滞。

 

  护送她来城堡的卫队脚程比她的队友要快上不少,因此暖暖和他们约定在古堡会面,调查吃人岛的真相,那座岛常年被迷雾包围,传说有巨龙的宝藏,所以吸引了许多冒险家。但是在那些大胆的人都折戟失败杳无音讯后,这座岛开始将魔爪伸向那些谨慎的人,每年有不少渔夫的渔船和航行的商船被迷雾包裹,从此失去踪迹。这片海域资源丰富,还是重要的航线,公爵出了大价钱雇佣不少人去一探究竟,全都有去无回,因此他也就顺其自然,连按照旧例发榜都懒得做了。

  直到成为了“公爵夫人”,暖暖才发现他们完全可以接下公爵的委托,他还能为她和队友们提供船只。然而她的队友现在都还没出现,为了所谓的沉浸式体验,他们连队内通话都关闭了,如果想交流,要么面对面说话,要么信件通讯——后面想想都不可能,暖暖有些头大,去他的大冒险,为了履约,她把痛感调到了80%,连小磕小绊都要痛上半天的敏感体质,她根本不敢自杀退出游戏,暖暖只能祈祷队友快点过来。

  城堡潮湿的地下,是属于黑暗帝王的宝座。他的领土是堆满了华丽的珠宝和金币叠成的小丘,最大的那一座珍宝山的顶部有一面巨大的水晶棱镜。墨丘利坐上王座,观察镜中景象——杂草丛生的海岛上,几个慌乱的身影在昏暗的密林中狼奔豸突,暴雨让泥土湿滑得站不住人,其中一人被藤蔓勾住腿,脚下一滑,绝望地躺在地上,旁边沉睡的树被他吵醒,树枝密密麻麻地裹住他,隔着镜子,都能听到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。他的队友们连头都不回,只顾着向岸边跑去,意图登上那艘早已沉没的小渔船。

  ——蠢货。

 

  公爵不想看下去了,这就是他妻子的依仗?这群愚蠢的东西只会害了她,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?

  他点了点眉心,巨龙展开翅膀,吐出灼热的炎息,那些蠢货惊恐得连脚步都顿住,只能看着眼睁睁看着火焰吞噬自己。

  “怎么样?”暖暖听到他推门的动静,迷迷糊糊地睁眼,发丝胡乱地盖在脸上。

  墨丘利拂开她脸上的发丝,在她额上落下一个灼热的吻:“没事……睡吧。”

  “嗯……好。”她钻进被窝,被墨丘利揽进怀里。

  恶龙当然要守着他最珍贵的宝物。

 

  Ver.洛昂(恶魔的主人)

  暖暖万万没有想到,作为朋友圈中唯一会跳芭蕾舞的人,她居然因为这个滑稽的理由被强行拉来作为秘密武器打入敌人内部。这款恐怖游戏背景是一家新开的剧院,据说半夜偶尔会传来奇怪的声响,不过剧院里的舞蹈演员解释是她们有时排练太晚,很抱歉影响到周边的居民。由这样温柔又漂亮的女孩出面来道歉,居民很快就原谅了这样无伤大雅的小声音。

  剧院新排的舞剧《天鹅湖》即将上映,门票被居民们一扫而空,但是流浪的占卜人从水晶球里看到了一切的毁灭,所以暖暖和她的队友要去打探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——

  “所以你们要我去应聘舞蹈演员打入内部……都排练好的剧怎么会临时换演员?”能想出这个通关方法的人简直是鬼才,但是——暖暖无语地看着剧院门口张贴的告示:因女主入戏太深导致神经紊乱,需要静养治疗,现急聘舞蹈演员。

  我从未见过如此粗糙的剧情,连替补都没有吗?照搬电影《黑天鹅》的剧情,文案是不是太会偷懒了?

  “我们失败了这么多次,第一次因为没有合适的演员所以演出取消,第二次没买到演出的票全军覆没,这是第三次了,如果暖暖你成为了演员,不仅演出可以继续,还能送我们几张票,这样绝对可以通关!”

  “难道剧情内置没有来应聘的演员吗?这样不会跳舞的完全玩不下去啊——”

  “不是,我查过一点攻略,好像是有一个外乡来的舞蹈演员,这里也是一个剧情,因为途中她的马发狂,被甩了下来,荆棘刺中了她的腿,所以剧情中断了。我们这次找你来,是想看能不能直接打入内部,还没有人用过这个方法诶,说不定我们是第一个开出隐藏剧情的……”

  “隐藏剧情……还有隐藏剧情吗?你看了攻略,给我剧透一下嘛,不然我孤身入敌巢,两眼一抹黑,这样不是又要失败吗?”有队友知道剧情和攻略让暖暖松了一口气,她本来就胆小,看恐怖片会吓得好几天都睡不着,还乐此不疲看——这也是她被朋友说动来帮忙的原因。

  “那让我回想一下,好像大Boss就是剧院以前的老板夜骸,他是一个恶魔,通过控制人偶来恐吓人们,然后汲取人们灵魂的恐惧。”

  “就这?”

  “呀,暖暖,你胆子挺大嘛,恐惧都被汲取光了,人不就疯了嘛。所以这次主演精神失常的事迹才很可疑啊……”

 

  说实话,在打入剧院后,提心吊胆的她反而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事——除了这个雇佣兵,老板罗德尔的好友,周游大陆,时常给剧院的演员们带一些小礼物,还很会讲故事。

  “诶,暖暖……”他凑近暖暖,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,“你知道吗,这座剧院以前发生过的怪事?”

  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。”暖暖刚刚压完腿,喘着气语速飞快地回答他,这个雇佣兵太可疑了!为什么就揪着她恐吓?

  “真的吗?你这几天晚上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?”

  “没有没有!洛昂!不准说!”她捂住耳朵,低垂着头,像一只埋进沙子的鸵鸟。

  “好好好,那我要送你礼物你也没有听到咯?”

  “什么?”暖暖有些惊喜,洛昂带来的礼物一向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,她眼红别人的一只唱歌的金发玩偶很久了,没想到洛昂居然会给她送礼物。

  “公主要先闭眼。”她听话地闭上眼睛,有些担忧的蹙着眉,“洛、洛昂,你不许捉弄我啊,不然我以后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。”雇佣兵从身后掏出一个盒子,掀开盖子。

  他的声音温柔得像黄昏的余晖:“好了,我的公主,睁眼吧。”

  “是什……么?”暖暖忍不住瞪大眼睛,看着黑绒布底衬托的水晶天鹅,带着浅浅的粉色,在排练室明亮的灯光下流光溢彩,“不行,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

  “什么啊,”洛昂揉了揉她的头,换来暖暖一个不满的瞪视,“这个盒子倒是挺贵的,我帮德里克伯爵寻找他私奔的妻子,绿帽让守财奴难得大方一回,我就顺便顺了个盒子……至于项链嘛,水晶又不贵,是上次一个矿工送我的边角料,雕得还挺好吧?雷索那个老头子上次偷偷摸摸把我的青柠酒都给喝光了,所以我就没付他雕工费了。”

  暖暖无语:“好、好吧……真漂亮,那我收下了?谢谢你,洛昂。”她好奇得打量着那块水晶,偷偷感叹:“这个建模太逼真了吧,要是在现实我肯定要买下来……”

  耳力超群的雇佣兵先生脸色沉了一瞬,她抬头看着洛昂:“你刚刚想跟我说的恐怖传说是什么?说吧,我会原谅你的。”

  “忘了。”洛昂无奈地摆手,“恭喜你,逃过一劫。诶,对了,这项链最好戴上就不要取下来。”

  “啊?为什么?”

  “水晶辟邪,戴上了又取下来,也许会发生不好的事。”

  诳谁呢?白水晶也就算了,粉水晶明明是招桃花的啊,不过恐怖游戏,或许这真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?也许雇佣兵先生就是设计送道具的我方队友?

  她一边胡乱猜测,一边向洛昂保证:“好的好的,我一定不会摘下的。”

 

  演出的时间如期而至,暖暖在练舞室给自己扎上绑带鞋,这只是一个小剧院,所以配备的工作人员也不多,雇佣兵先生还时不时客串乐师。她埋着头,将扎的结塞进带子里,“咔哒”,有人进来了——

  暖暖不用抬头就知道是洛昂:“放心啦,我戴着你‘辟邪’的项链呢。”左腿绑好了,换右腿,她轻声念叨,“感觉时间流逝得好快啊,游戏是暗调了和现实的比例吗?”

  如果她抬头,就能看见身后的镜中,洛昂正阴沉的盯着她的影子,蓝紫色的眼睛阴沉得发黑,仍旧是玩世不恭的语气:“天鹅公主,提前庆祝你演出成功。”

  “啊,你又要送我东西吗?”她诧异地望着他,看来这是最终剧情的道具了?难不成还真的可以辟邪?暖暖看着他打开盒子,眼中由不明所以转向了震惊,她连说话都口吃了,“不不不、不行!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要!”

  和洛昂相处了这么多时日,她和他已经熟悉到忘记了这是游戏而非现实,下意识拒绝那顶王冠:“我不能收……”

  洛昂似乎变得温柔了些,暖暖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好了:“收下吧,你以为是真的钻石吗?”

  这么璀璨的光芒,不是钻石是什么?难道这游戏还创造了新的宝石体系?

  “是天上的启明星,被我摘下来送给公主。”

  暖暖没好气地看着他:“胡说什么——你,你还真是……”

  “真是什么?反正今天不收也得收,不然我就堵着门不让你出去。”

  “好吧好吧。”她无奈地妥协了,反正游戏而已,这不过是个华丽的道具——这人怎么回事儿啊?拒绝了高兴,收了礼物反而生气了?不想送就不要勉强自己嘛。

  暖暖代入自己想了想,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出去是挺不舍的,尤其还是游戏设定强制送那种……等等,听起来好像洛昂是一个独立的人一样,全息游戏就是代入感太强,让人认知错乱。  

  洛昂为她戴上王冠,目送着她离开,他拉扯嘴角,向来开朗的笑容却带着一丝嗜血的意味。

 

  猩红的幕布拉开,暖暖快速寻找观众席的队友,用眼神向他们打招呼。她觉得头上高悬的灯光越来越亮,简直要把眼膜都灼伤了。这个小剧院的道具师和灯光师都很业余,但是没必要业余到这个地步吧?她继续着舞蹈动作,剧烈明亮的灯光快要把她熔化,暖暖感觉自己的思绪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,这是哪里?

  我是谁?

  暖暖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男人——她不知道怎么描述,他,就是邪恶。没有什么外貌印象,什么肢体动作,他就是邪恶本身。他戴着巨大的魔术帽,操控着一个金发的人偶,和洛昂送别人的一样。

  她好像也变成了那个人偶,四肢完全不收控制,僵硬地起舞,在热得足以熔化她的白光里,胸上的那条沉甸甸的项链是唯一的冰凉。

  “洛昂……”

  公主的王子用银剑刺破了恶魔的胸膛,不过这个王子似乎不是很正经:“我说吧,好好戴着可以辟邪。”

  幻象结束了,暖暖松了一口气,她全身都脱力地瘫软下来,洛昂顺势接住。大概是放松极了,暖暖忍不住把脑海里的吐槽说了出来:“这下通关了吧,其实也没有很吓人啊,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什么隐藏剧情,没有通关提示音吗……”

  眼前崭新的剧院突然变为破旧的断壁残垣,身上的舞裙也变成了长长的束腰裙,洛昂抱着她,站在一片苔痕生长的旧址上:“这是哪里?”

  “是恶魔的老巢。”

  “那,那那些观众呢?”

  雇佣兵一脚踢开横亘的石块,抱着她穿过观众席,那些破损的石椅像一块块墓碑矗立在舞台下,他们走出曾经的大门。暖暖尚且沉浸在震惊和迷茫中,一时都忘了从他怀里跳下来。

  “有些是他伪造的人偶,至于另外一些嘛……”

  这人!什么时候还在卖关子?她猛然发现自己内置界面的通讯图标消失了——和队友失联了?暖暖胡乱搜寻的鲜红的退出按键,去哪里了,怎么不见了,明明刚刚都在那里?她焦急地喊出声:“洛昂——!”

  “我猜测应该是被卷入了他的幻境里。”

  他怎么知道这些?暖暖狐疑地看着他:“你怎么这么清楚?你是谁……快放我下来!”

  “真的吗?我怕放下来某人要哭着让我抱。”

  她顺着洛昂的目光看向脚,幻象退去,她的绑带鞋变成了一双被荆棘勾破的袜子。暖暖嫌恶地蹬掉,露出白嫩的脚掌,光脚让她不自在极了,好在裙子够长,她忍不住缩进裙摆里。地上全是碎裂的石块,不说行走,光是站着就很困难,她偷偷收紧了缠绕在洛昂脖颈上的双臂,雇佣兵眼中笑意一闪而过。

  “我受委托来调查这间剧院,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。全镇居民离奇失踪,没有什么野兽入侵的痕迹,也没有天灾人祸,后来我们一路追查到这里,好在恶魔的力量已经被削弱了很多,所以……”

  “所以?”

  “所以你这样的小笨蛋也逃过一劫——也许恶魔也要挑一下甜点口味?”

  “洛昂!”暖暖气得脸都红了,“我们要怎么办?”

  “什么怎么办?好了好了不逗你了,先把这里烧了吧,能捣毁一个是一个,剩下的还是交给组织来调查。”

  “你说的组织……是什么?”

  “小姐,你的问题太多了。”洛昂把她放在一张石凳上,暖暖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了一大罐油,绕着剧院的残垣淋了一周,然后把剩下的倒在了观众席和舞台上,掏出火折子,点燃了这一切。

  真男人果然从不回头看爆炸,暖暖暗自腹诽,她随意地甩着脚,看洛昂一路走到她面前,微微躬腰,伸出右手,一副舞会上邀请舞伴的姿势:“跟我走吧,公主,我路上慢慢告诉你。”

  在暖暖没有注意到的火焰里,一个戴着帽子的人偶被放在了舞台上,全身淋透了油,周围的烈焰吞噬了一切,偏偏这个棉布娃娃迟迟都没烧干净,如果凑近凝神细听,还能听见里面传来恐怖凄厉的尖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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